爆炒小狐

令狐冲中心杂食一体机。AO3: Pumpkinthefox

【ABO/罗人杰/黎姓弟子x令狐冲】回雁

预警:全是血,有无事发生但相声稳定输出的田冲提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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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外话: 50fo了,我圈居然有50个人,天呐(

评论区可以点梗,同系列ABO也行冲盈也行,能写的会尝试一下大概!





田伯光收刀回转,往锦衣上一揩,轻轻巧巧拖出道锋利的暗色。他也不斜目,伸臂拉住发足欲奔的令狐冲,直待他还剑入鞘重重坐回,闷声再饮罢两碗酒。


“令狐兄,这牛鼻子不死,今后你的麻烦可就多了。”


令狐冲立时展了眉,七分笑意三分散漫:“我一生之中,麻烦天天都有,管他娘的,喝酒,喝酒。”


田伯光接碗细细咂一口。他倒是乐听这华山首徒伶俐口舌拉东扯西,明明心中打鼓轻薄话却收也不收,日后岳老儿听了怕是要头顶冒烟生剥其皮。


“令狐兄,可喝够了?”


这边厢已将茅厕剑法吹到天上,田伯光见他又去摸酒壶,凑过去不怀好意地笑笑。令狐冲肩伤被制吃痛一缩,不料被对方顺势揽近往颈中嗅了嗅:“这酒是壮胆呢,还是为了遮气味?”


令狐冲面上一红,喝道:“你——”


田伯光啧啧两声捂住他嘴,看样子憋笑憋得辛苦:“恁地面薄。素闻华山派群O辈出,老的别有风韵,少的牙尖嘴利,今日得见首徒,果然名副其实。唉,可惜我也是O,否则真想换朵花采采。”


令狐冲被他衣上浓重的花香呛得皱眉,好容易龇牙咧嘴挣开,正巧瞥见也惊得愣怔的仪琳。华山派哪有几个O了!等等,小尼姑是B罢?这淫贼果真行事颠三倒四荒诞不堪,这这这用的何种手段怎生可以……!转头见田伯光大笑间酒倾了一襟,不由面上着恼:“你既知我们都——都是娶不得的,那还有什么好赌,让这光头尼姑滚他妈的王八蛋岂不干脆?”


“莫非令狐兄坐着打天下第二的剑法有假?”


令狐冲一噎,隐隐觉出自己被摆了一道。田伯光欺近笑道:“放心,田某这采花大盗的名头却也作不得假。风月之道概不藏私,令狐兄若是好奇,日后我自会细细教你……”


令狐冲正眼也不朝他瞧,将酒桌一掀,挺剑疾刺。





刀剑声停了一阵,田伯光抬头骂了句什么,大踏步下了酒楼。仪琳握着瓦片的手发颤,耳边只有鲜血不住滴向楼板的嗒嗒声,透过泪水望出去,青年伏在地下兀自嘴角勾笑,紧抿的薄唇恰如那一点刀锋。


总归是赌赢了。令狐冲思虑一松,只觉周身刀口剧痛,撑起几寸又带着椅子失力栽下地去,暗笑自己忒也假戏真做。仪琳忙抢上扶起,叫道:“令狐师兄,你先闭目歇歇,我这便替你上药。”令狐冲倚着她肩定神片刻,随即想起酒客并未走空,恒山派向来戒律精严,自己如何可以同出家女尼相依相偎?伸手扶住椅背欲坐直,但说什么也稳不住身子,喘息两声道:“多谢……得罪。”


仪琳顾不得什么嫌疑,当下揭开满是窟窿的长衫,将天香断续胶尽数涂抹在他伤口之上。细细一数,胸前、臂上和腰间竟有深深浅浅十余道,几处较狰狞的口子还在向外涌血,顷刻间便将她的缁衣泅深一块。最凶险的一处由胁下直掠至前胸,仪琳摁上布巾时见他禁不住战栗,情知痛得厉害,不忍再碰,犹豫间偷偷瞧他面颊。令狐冲惨白着一张脸,勉强牵起一个笑容:“劳你驾,给斟一碗酒。”


此刻身体状况太差,信息素有些不受制,不刻意遮掩,愈发浓烈的酒香必然会吸引酒客中的Alpha。不知道师父给的药还能支撑多久……


仪琳依言斟了酒递给他。


果然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,令狐冲心头一沉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两个头缠白布的汉子前后脚上了酒楼,赤足着双无耳麻鞋,望去是青城派服色。二人远远朝仪琳瞥了一眼,再转回细细打量令狐冲解落的大氅与袒露的胸腹,神色间甚是无礼。


从前江湖杂鱼嚼舌根,传言青城四秀不多不少凑了桌名产——洞天贡茶、白果炖鸡、青城泡菜、洞天乳酒,听着荒诞不经,没成想给他踹下酒楼的二位当真把菜名给占了。小师妹听陆大有转述时笑得直打跌,说道这次去刘师叔府上定要亲眼瞧一瞧。


为首那人正是洞天贡茶罗人杰。令狐冲不急不缓将酒饮尽,侧目向他冷冷一扫:“师妹,你可知青城派最擅长的是什么功夫?”仪琳道:“不知道,听说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多得很。”令狐冲道:“不错,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很多,但其中最高明的一招,嘿嘿,免伤和气,不说也罢。”说着向罗人杰又瞪了一眼。


罗人杰抢将过来,喝道:“最高明的是什么?你倒说说看?”令狐冲笑道:“我本来不想说,你一定要我说,是不是?那是一招‘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’。”罗人杰伸手在桌上一拍,喝道:“胡说八道,什么叫做‘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’,从来没听见过!”


令狐冲笑道:“这是贵派的看家招式,你怎地会没听见过?你转过身来,我演给你瞧。”


罗人杰骂了几句,出拳便向令狐冲打去。令狐冲站起来想避,但实在失血过多,身子一晃便即坐倒,被他一拳打在鼻上,鲜血长流。罗人杰握拳又欲再打,却见他伸舌舔了舔唇上血渍,鬼使神差心中一跳。令狐冲得空左掌一带,跟着飞出一腿正中后臀,直踢得他骨碌碌滚下楼去。


罗人杰跌下楼后立即纵起,拔出长剑奔上楼喝道:“你是华山令狐冲,是不是?”令狐冲笑道:“贵派高手向我施展这招‘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’的,阁下已是第三人,无怪……无怪……”罗人杰向另一名汉子道:“黎师弟,你对付这小尼姑。”这姓黎的弟子应了一声,出鞘向在旁守护的仪琳刺去,罗人杰则一剑又一剑向令狐冲攻来。


令狐冲举剑勉力挡架,愈发剧烈的疼痛时时令他分心。右手被肩头的伤牵着几乎没法用力,鲜血借着打斗一滴滴飞散,衣襟散乱,偶尔敞露出来伤痕遍布的胸膛。又打几招,罗人杰当地一声击上他剑刃,令狐冲只觉臂上酸软,长剑应声而落。


姓黎的弟子此刻已将仪琳穴道点中,冲来将他按倒在地,胸口刀伤被粗暴的动作再次撕开,令狐冲咬牙生生憋回痛呼。罗人杰把那柄坠着青穗的长剑踩在脚下,站在面前冷冷俯视着他。各处伤口又淌下血来,在地面积成一片小小的血洼。




章三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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